又是一年岁末时随笔篇1
此时,蜗居的山里真的很静。风从山垭口悄然而来,只掀动窗前的芭蕉树轻轻地摇曳。偶尔几声犬吠和鸭鸣,倒也衬托了几分悠然之意。今夜沒月,柴扉小叩的想当然,只停留在微合的书本上。屋间的灯并不明朗,幽幽的一束光,投射在桌上的茶杯里,让人随绿叶的浮浮沉沉而品味。斜倚西窗而远眺窗外的暗夜时,我只能对自己说:嘘,不作声。让心静静,静而复盘,而回往这一年。
是的,又是一年岁月匆匆过,又是平添几缕白发在两鬓。古人诗云:“四十明朝过,飞腾暮景斜,谁能更拘束,烂醉是生涯。”我当沒杜甫这般消极,对于过往的这一年,故然有內心的几分怅然,但回往2017年的岁月辰光,可以说是在平淡之中,夹杂着喜忧参半。掐指盘算,似乎欢乐的成分更多一些。记得16年岁末新年来临之际,曾为自己订过三个目标,即:其一是,文字作品能上国家公开发表的正刊,其二是,能加入市级作协组织。还有就是能成为网站的签约作者。对于前二项,很欣然地达成了目标;而第三项目标未能实现,有客观的原因,也有自身的原因。客观上是一个网站,沒了签约作者的举措,而另一个大网站,因为自身这一年来,忙于力攻报刊杂志纸媒,而忽略了网上发文。其实,在后一阶段,更多的时候,对于网上发文已然失去了兴趣,故而对签不签约,对本人而言似乎更是无所谓了。
言及于此,我也未能脱俗地来晒晒这一年来,在码字上的几许收获。2017年总计在各类报刊杂志上刊,各类体裁作品26篇。其中,公开发行的市级报刊13篇,各级文联内刊13篇。诗歌类9篇,散文随笔类17篇。在几个站,发文数十万字。获得征文大赛一等奖三次,二等奖二次,编辑优秀作品奖一次。同时,这一年来,收到了各类稿费近三千元。玩笑话说的,终于看到了回头钱了。当然,我对于写文并不是单纯为了钱。真心地说老实话,这一年让我最开心的是两件事,一是有一文上了省刊,另一文上了公开发行的正规文学杂志。(这不包括报纸副刊发表的)二是,2017年有幸加入了市作协,也算是终于成为“组织”上的人了。对于这两件事,我自然是由衷地欣喜。这可能是自己在八十年代,开始涉及文字创作时,想都不敢想的。
又要遥想当年,从八十年代和朋友组织诗社算起,几十年中断续的文字之路,甘苦自知。当然,这其中我很可惜地,因为工作生存的原因,有近二十五六年的停笔断层。打2014年末重新舞文弄墨,一抬首,当年的伙伴文友已如奔马,扬蹄自去跑的老远了。打听或百度下他们的近况,真是汗颜多多。曾经同一起跑线上的他们,现时不是国家作协会员,就是国家一二级作家。作品收获等身。但有时我常叩心自问,我做个码字匠,究竞是为了什么?是为虚荣名利?自然,不排除有其中的因素。但真诚地说,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两个字,那就是:“喜爱。”平生自小喜爱文学,受家庭环境影响,很小的时候,就学着啃大部头小说。青年时代受朦胧诗潮影响,开始涉及诗歌创作,但并未有所成就。后来在国企科室里,大多的时候,除了在报纸上发发豆腐干文外,好多的时间,手中的笔全在为厂领导服务。记得那些年,厂里的总结计划和诸如领导的发言稿,好似被我承包了。十六七年前下岗,来到山里打工。更多是为了生存。但触动我神经的那些突发而至的念头,除了网络兴起手机上网的便利外,内心更有一种冲动。坦白而言,我内心有一种不甘心。平生无多所长,算来也是个老实人。有时蜗夜静想,莫不是人世走一遭,却什么都没留下,这岂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写文码字就现在而言,确是我目前最大的抓手。不全为名利,只再乎于一种存在感!曾闲时涂鸦诗言:“在生活的波涛上/望见了远处的帆/峰涌峰起中的日出/召唤彼岸的等待/而冰凌却成全了一种美丽……”因之而言,我写的文,更多是忆旧类的偏多,这无关于年龄,只在于心境!写自己的`曾经,首先感动自己,后而言之感怀与让人共鸣!
说了这么多的写文码字上的感想。对于生活上的触笔很少,不少朋友自然会疑惑。坦言之,这一年来,温情的时刻也有,惭愧而近似于有些羞怯地说,只当是幕启幕落的瞬间,短暂的美好,可能让人以后才能回味。更多的借口,也许就是说得很滥的:缘份天注定,只是时机未到。但我内心很明白:个人有诸多因素,造成了我目前孑然独身。首先,是经历上的坎坷,个性极其念旧,第二,独身惯了,有点不适应。其次,也许是最关键的是,不怕朋友笑话,半百年岁已过,冲劲与激情已然消退,常存的心态是,合则合,不强求。原谅我不想对此多说什么,只拿一句仓央嘉措的话以代言之:“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而我更坦露心境的是:即使风不再敲你的窗,也会在灯下夜半开出风情万种的花,及艳丽的梦!
信笔由僵于此,夜已深。风还在轻拂窗棂。床脚下的猫咪,呼噜呼噜在梦里游。2017年快过去了。午间听得山里同事言及,快要准备杀年猪了。确实年的脚步已悄然而至,在此刻思而想之:生活其实很简单,一年往复一年,岁岁平安,快乐就好!
又是一年岁末时随笔篇2
又是一年五月底,春去夏归时多梦。忽然羡慕起小孩子,他们的未来长的用都用不完。不像我,梦来梦去,云里雾里,二十年就这么随风走了。只怪夜太长,梦太多,总有一天就醒不过来了。而我如果不是一个长命的人,我的人生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单纯幼稚是对孩童的褒义词,却贬得我一文不值。曾经嬉笑的说自己是混吃等死之人,现在看来,事实就是如此,丝毫没有夸张。而从我出生到此刻,所有追求的目标,都已经淹没在逝去的时光里。这时候,恍然大悟,晚是不晚。
世间唯有父母心,才能无限制地包容原谅儿女犯下的错。谈到这句话,就要把时间倒回五个小时前。吃过午饭后,躺在母亲身边敷面膜。她坐在一旁上网,看着时下流行的小说。我想说她很潮,话到嘴边顿了顿,就变成问她时间的言语。然后继续闭着眼睛等待时光的老去。你知道的,人闭着眼睛的时候,就会恍惚的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而这一生都凭空的漫长起来。于是再次开口问,几点了。只是这样,就引发了我们母女不知是第几次的世界大战。她觉得我影响她看书,所以不奈。我却只能睁大眼睛惊讶的怀疑自己这样的做法是不是罪大恶极。于是各自争执了几句。我便不再开口。可是她却像是在发泄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情绪,嘴里的话噼里啪啦就没有断过。我心里极不舒服。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没有力气和她争吵,也不想反驳,更加不想听她口中那些能轻易刺痛我内心的'话语。我不是聋子。所以只能逃出这个房子。只是想让阳光晒一晒我隐藏的悲伤和烦闷。可是我却知道,一会我回到家里还是要低头向她认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并且,我相信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没有回头,看似决然的走出了小区,缓缓漫步在林荫路下。我不知道它最终会通向哪里,也许没有尽头,只是我从来没有走过那么远。还是和从前一样,走过三条街,等上两个红绿灯,左转,再走上个四十几米,就到了。牛仔裤的兜里有昨天出门时带的五十块钱,没有花,今天又带了出来。还有几块,椰子糖。剥掉糖纸,塞进嘴里,浓浓的椰香在嘴里蔓延。推开门,有服务员笑着走过来,她说,欢迎,再次,光临。走到角落里的最后一桌。不靠窗,可是一抬头却能看见外面明媚的阳光,晃着眼睛,有些疼。我问她,黑咖啡苦么,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所有的咖啡都是苦的,我本以为她又要像以前一样长篇大论的说起曼特宁和巴西,可是她没有,所以我还是点了一杯,黑咖啡。人人都说它苦,可是我不怕。此刻,它的苦,怎及我的心呢。而这座城市,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依旧很安静,安静的车辆,安静的路人,还有耳边安静的音乐,丝毫不会因为我的苦去改变什么。所以,我也该让自己安静下来了。
下午四点多,又回到家楼下。没有钥匙。好吧。也就是说回家除了要低头认错以外,还要敲门。我讨厌敲门。那种感觉让我觉得疏离和不安。并且等待别人来给你开门的过程,像是等待末日的审判。虽然那房子本来就不是我的,可我也不想用敲门这件事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我只是一个没有房子的人。但是,该做的依旧要做,该回家的时候到了,我还是,要回家。
敲了几声门,喊了一句妈,门就开了。拖鞋整齐的摆在脚下,母亲淡淡的说,回来了。肯定句,没有惊讶也没有疑问。我说,嗯。于是两个人就这么重归于好。世间唯有父母心,才能无限制地包容原谅儿女犯下的错。而不管怎样,在说了这么多话以后,发牢骚还是吐苦水,都已经足够。我还是爱我的母亲,爱我的家。因为这就是生活。谁也无法避免。它会一直的循环下去。到我老的时候,我的孩子们会不会也像我今天一般,我有想过,所以,我都能原谅。
又是一年岁末时随笔篇3
家乡的秋,开阔的秋,纵然是万物衰败的季节,可还是有那么些气魄。因此我从不伤秋,只是感怀,重温往昔,不想忘记。天高的蔚蓝,地远的开阔,一叶掩过,孤蓬千里,重重山水,开始了我的大学旅途。
对于新的环境,我总会有种“蓝”的感觉,可能是陌生的蓝,可能是寂静的蓝,又或是思念的蓝。那个时候,离家千里的我,被这种蓝包围着,束缚着,寒意丝丝,周围的一切,好不陌生,好不冷寂。
可我又是幸运的,好多好多的人都为了我,一个桀骜不驯,而又稚气未脱的东北大男孩,点燃了那来自人性纯善的火柴,温暖而又光亮。
亦师亦友亦家人,一圣一贤一妙莲
慈母般灿烂的笑颜,若莲花般的美丽,一颗真心,竭善至诚,最美丽的素颜,最美丽的心灵。这就是我的老师,孙老师,孙妈妈,这样一位老师,我亦从未见过,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麽的丑恶,因为我所见甚少,但是对于善良,对于至美,我是了然的,因为我有所见证,我看到了,一位苦心孤诣的母亲,我看到了一位口吐莲花的老师,亦师亦母,对于美,对于善,对于爱,对于责任,对于真诚,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最好的诠释,每次看到我的老师,也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我会感到莫名的安静,莫名的舒适,大开大合的.舒适,源自内心的安静,没有任何的烦恼,那淡淡的笑容,好似一阵清风,拂去了太多的尘埃。一弯新月,明了了太多的黯然。
我犯过太多的错,也说过太多的慌,太多的不融合,太多的愚昧,太多的坦露,甚至赤裸!有所建立,然后在由自己毁灭,毁灭的彻底,干净,甚至一塌糊涂,纵然所有人都离开了你,我也不会感到孤独,冷寂,因为我忘不了,有那麽一个人,一直默默的关怀,默默的奉献。那没安静,甚至无声,但却无比的热烈。我忘不了,那啼血而乐的夜莺。我忘不了,那场瑰丽的舞台剧观众席上的你。我忘不了,那场电影,那部《金陵十三钗》我们并肩观看。忘不了,讲桌前您的一言,一行,还有那些滴滴点点。忘不了,演讲比赛前,您为我逐字逐句的纠正发音。忘不了,您对每一个学生的关怀。忘不了,您的丝丝白发,岁月所历,为爱所染!就是这样一位老师,我曾当众为她高声朗诵《游子吟》,我曾为她撰写过《红叶序》。她也为我们付出了她太多的心血,太多的岁月,太多的爱!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那天中午,我一路狂奔,带着她给你的那份礼物,那份情谊,也带着我们那份沉甸甸的友情,那份沉甸甸的兄弟情.可惜世事就是这样,总留给人那么多的遗憾,那么多的唏嘘,或许只要我在早到五分钟,就会见到我的结拜兄弟,可惜这次碰面,就这样竟不知又被推迟了多少年!
结束了一天辛苦的军训,那天下午淄博少见的下起了小雨,天阴沉沉的,稷下湖面显得有几分开阔,目之所及,朦朦胧胧,我清楚的记得,那是我和国龙第一次说话,有说有笑,好不坦诚,好不开怀。
国龙是个卓越的人,恐怕也只有这个词,才配的上他的忠义,诚挚,坚韧。大学期间没有花父母的一分钱,当别人在吃喝玩乐的时候,当别人在花前月下的时候,他却在发传单,在勤工助学,在酒店打工,每天早上当我还没有睡醒的时候,他早已骑着单车去打扫公共教室,每次午饭的时间,我总是叫着他一起去,他总是笑笑宛然拒绝,我知道他是中午有工作,必须去,每天下午当大家在球场上玩的正欢的时候,他又出现在图书馆打扫卫生,整理图书.每天晚上当我们在嬉闹笑谈的时候,恐怕他正因迷路而焦急,因为接受他做服务员的饭店距学校太远了。试问有多少大学生能做到这点,那么多的艰辛,那么多的不顺,多少汗水,多少辛酸,多少坚持!
李小龙,他永远的偶像,他功夫了得,尤其是双节棍,更是耍的出神入化,但却从不卖弄,从不轻易打架,或许正是李小龙的精神深深的影响了他,为了梦想,为了自己喜欢的生活,他毅然放弃了这来之不易的学习的机会。选择了现实,选择了困难,选择了挑战,曾经我问过他为何这样,他的回答让我为之震撼!为了两个字——梦想!
我们一起卖过苹果,一起练过双节棍,一起爬过花山,一起穿梭于灯红酒绿的闹市,吃过同一张饼,骑着同一辆自行车,国龙现代诗写的很是出色,我却喜欢古文,国龙不善言辞,我却滔滔不绝,一年前,我们未曾相识,一年后我们又散落俗世,天涯孤蓬,四海兄弟,缘来缘散,且悲亦喜,或许岁月真的可以吹散太多的尘埃,纵然世事沧海,升沉不定,总有一份真情,一片回忆,一丝笑容,让我们喟然怀恋,让我们感动不已……
萧瑟秋风今又是,吹起了我太多的回忆,鲁地之行,学到的又岂止是笃行,看到的又岂止是明明德,秋叶又是,载着我的理工大,载着我的大一。轻轻的飘落在岁月里……
又是一年岁末时随笔篇4
忽然想到,如果是在家里,我也早已经走亲串友,月饼也早已经买到家里了。
眼泪忽然就想流下来!
老家的风俗,从八月初五开始,闺女就要抽时间走娘家,最晚也不能超过十四。而我,每年都是在初八或者十二这几天。
一定是一家人都要去的,所以,那天肯定是周末。妹妹和两个堂姐是电话里约好的,弟弟们的孩子也都在家,于是,一场盛大的团员饭,就在父母亲那小小的院子里摆上了。
两个弟媳忙着做饭,母亲在厨房和堂屋之间来回的走,不知道忙什么好;父亲常常是在锅灶前一坐,烧火,兼听我们哇哇啦啦的唠嗑;妹妹帮着在厨房忙活,但她的话也特别多,我听得累了,就“逃”到堂屋,与大姐二姐拉家常,或者拉过漂亮的女孩子们,和帅气的侄子,与她们谈一谈学习的事情;至于那些小不点们,早就满世界的`玩去了,吃饭也得去叫他们。
老公和两个弟弟以及妹夫在大谈事业,我有时也自以为是的插上几句;父亲则经常坐在一旁,满脸笑容的听着,还时不时的来上一句:“那是,那是。”或者:“那怎么行?”或者:“这才对,就得这样。”
饭场必须得两个大桌子,一桌男人,一桌女人。其实,女人们这一桌早就让孩子们给坐满了,大人们就在后面凑合着吃点,等到孩子们都吃饱了,撒腿跑了以后,我们女人们才围在桌子上,边吃边呱呱的说话。
男人们一定是要喝酒的,我们也都带来了酒。父亲拿出最好的酒,亲自打开,看着他那喜悦的脸色,我真是醉了!
我特爱看醉酒的人说胡话,真是令人畅怀的大笑,
不管饭菜怎样,反正我都吃得特别多,我一定是吃到最后的那个人;话也是我说的最多,因为和哪个人都能来上几句。虽然不喝酒,我也醉在那种气氛里,忘情地说着多时积压在心里的话语。
特别是饭后,我们家最远,但一定是最后离开的一家。一家一家的把他们送走,看着他们因为礼物而激烈的“大战”,我真是不亦乐乎!
最后,父母亲向我们的包里塞礼物,我肯定“大发脾气”,把父母亲好一顿“数落”,然后看着父母无奈的表情,我心里高兴的离去,是真的。
但是,没有走出村子,我就会一阵失落,心里涌上一股酸涩,为什么女儿就得要离开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