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母亲的散文随笔篇1
如果春天来了,我会久久凝视万花之中的蒲公英。
如果夏天来了,我会不由自主地看水生植物。
如果秋天来了,我会情不自禁地双手抱紧落叶。
只是到了冬天,似乎一片空白,一切都归结到——位母亲的深情。那些是你的儿女们逝去的时光,是永远不会消失的脚印。
我不知道蒲公英长什么样。当初只记得是一朵小黄花,在明媚的阳光下特别浓密。我第一次用手摸的时候,我妈亲自用手指指了指。说到这里,我不禁想到挖蒲公英。
因为调皮的原因!每当我妈早起挖蒲公英,我和姐姐就变得积极起来,坚持跟着。走在塔诺贝,小水滴还凝结在草地上。环顾四周,是绿色的,却没有我第一次见到的——小黄花。我总是拽着妈妈的袖子大喊:“小黄花呢?小黄花呢?为什么没有我们的小黄花?”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别担心,太阳还没有照在他们身上。当我们回来时,你会发现许多小黄花。”
妈妈看着蒲公英的叶子,在草丛中找到了它。说实话,有些杂草看起来像蒲公英。我们在山脚下,远远就看到山坡上点缀着小黄花,真的为山坡创造了一层自然而神奇的外衣。除了这朵让妈妈开心的小黄花,我平时根本看不到妈妈的笑容。
每当太阳从我们头顶掠过,我们就带着一大包蒲公英回家,路上不禁惊喜。清晨的纯绿已经完全逝去,却为我们三个铺下了一条星光灿烂的路。
当你有一段时间的闲暇时,夏天又来了,随着夏天的脚步,龙虾从洞里出来了。妈妈也是龙虾雕刻高手。表面上没人知道她会有这么敏捷的身手。我记得很清楚,每次钓到龙虾,我几乎逃不出妈妈的天网。
同样,我们还是和妈妈一起去钓龙虾。当然,这不仅仅是为了好玩。钓龙虾是一种幸福的生活体验。龙虾上钩时,会使劲咬饵,把鱼线拉直,有时甚至会把鱼竿拖进池子里。这个时候,你要想抓住这个小东西,真的要顺着它,全身心地投入到和它的较量中去。如果你遇到聪明的小龙虾,你必须四处寻找。如果你不小心,它就会逃跑。
不知不觉,树叶慢慢变黄,金色的秋天来了。门前一排排的白杨也显得疲惫不堪。树的鳞片一个个脱落,就像一群鸟儿在跳舞,时而栖息在地上,时而飞向空中。很快,厚厚的一层又软又脆的地毯被织在地上。
这时候我妈把落叶捡起来当柴烧。用筛子把叶子包成小土堆,然后用篮子扛回家。和妈妈一起去,帮她抱几堆。有时我会跳进去,享受柔软小床的温暖。一阵风吹来,双眼看天空,双手接住舞动的金盘。那时候,我多么渴望我的特殊能力能把所有会飞的叶儿吸到一个地方,从而减少我母亲的匆忙。
几年后的春天,我和姐姐去挖蒲公英,去爬山。夏天,我和姐姐去钓龙虾。秋天,我和我姐姐、我的朋友去地板上落叶。
现在,我是唯一一个重复我走过的路的人。
思念母亲的散文随笔篇2
农村人总爱把农历十月初一叫做“鬼节”。到了九月中下旬以后,无论再忙,家家户户都要去挤油(棉籽油、葵花油、花生油、香油、小磨油)。到了九月三十的晚上,家家户户都忙着炸油馍,整个村庄的上空都弥漫着诱人的香味。十月初一这天,各家各户都要给死去的亲人上坟烧纸。告诉死去的亲人冬天来了,让亲人们在阴间添制冬衣了。作为一名党员,我并不迷信,从不相信有鬼神,但我却非常理解人们只是借此表达对逝去亲人的一份孝心,一缕思念,一点牵挂的那份真情。
自1987年,年仅50岁的母亲去世以后,我更真切地理解人们的这种行为。87至88年在家乡教书的时候,无论再忙,不管刮风下雨,我都要在这一天去祭奠我那早逝的母亲。在偏僻的山洼里,我一人跪在母亲的坟前,哭诉着对母亲的思念。
农历十月初一这天晚上,客厅墙上的挂钟悠然地走着,如幽灵的脚步声,附和着我的寂寥和彻骨的伤感。既而我又依门伫立着,鼻中不时嗅到一些纸屑燃烧的气息,耳旁不时传来鞭炮声。仰头望天没有月,稀稀疏疏的星儿,在黑暗里微微闪烁。我的思绪在这清冷的夜里任意驰骋……
我那苦命的母亲,此时此刻,是否也在“思念”着亲人们。这几日我连连做梦,梦中我回到了老家,回到了我们过去那破旧的土木房里,和母亲你拉着手,亲密地说着话。你不停地问我的工作、生活、身体、家人……我边回答边拔着你那黑发中的银丝。你说人们都说我儿子虽傻,可我的三个闺女争气,老了要享闺女们的福哩……我说娘你会的,我们会好好孝敬你的。你笑了,接着又哭了,眼泪成串地落下来,滴在我的手上、心上……我骤然醒来,心仍沉浸在悲伤之中,摸摸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母女心意相通。”在冥冥之中你也会牵挂着我们。娘,是这样吗?
我永远不会忘记1987年农里7月22日这一天!因为这一天,我从此失去了我爱的娘,失去了爱我的娘!因为这一天,我们成了没娘的孩子!
我永远不会忘记娘去逝的情景。当我听到消息伤心欲绝赶到乡医院时,我的娘啊,你已停止了呼吸!当你被亲人们换好了老衣躺在屋中央时,当我为您穿好寿衣,摆好“睡姿”,入殓时,给您轻轻擦洗着脸和双手,一声声地呼唤却再没有亲昵的应答,一串串热泪再也无法重现她昔日的笑容,攥着你冰冷的手,我的心都僵硬了。从入殓到入棺,我哭得声裂屋瓦、面目全非、声哑嗓肿,我流干了泪泉,粉碎了心肝;然而那三寸秋棺,几尺黄土已隔人天,已隔人天啊!
娘的坟地在一块向阳的山坡上,很是清幽美丽。周围有茂盛的树林,有翠绿的松柏,树林里那金黄的野菊花散发着清香。站在山坡向对面遥望,文静的七里河像一幅柔软的绸带把绿树掩映的小村裹在里面。我知道干净、爱美的娘一定会喜欢这里,我们在她坟头还栽了一棵小树,等到绿荫的夏天,小鸟一定会飞来为娘歌唱,会来陪伴娘那孤寂的灵魂。
娘,冬天到了,你坟头那棵小树的叶子已经落完了吧?在这样凄冷的冬夜,没有花香,没有鸟鸣,没有绿意,你是否会在翘首企盼着你远方的儿女给你送来一声问候,带来一份思念呢?可娘啊,除了小妹,远在百里之外的姐姐和我,没有一个能回到你的身边,聆听你寂寞的心声,抚慰你失望的心灵,让你,一个冥冥之人,寂寞地在失望中企盼,在企盼中失望!这是多么地悲哀呀!此时,你一定会羡慕阴府的他人,怀抱着儿女们送来的寒衣、纸钱、水果、油馍……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模样,你会是怎样心酸啊……
尽管如此,我知道,娘,你一定不会后悔,更不会抱怨!不会后悔让你的儿女走出深山。因为当时在那样艰辛的条件下,你和父亲倾注全部的心血和汗水,硬是供我们上学,让我们从小学到初中,从初中到高中,从高中到大学,娘。多少次,我和姐姐幻想着学校毕业,首先要给你做几件新衣服,买一些好果点……可又有谁知,我可怜的娘,我因过度操劳而积劳成疾的娘,在我们毕业的当年而谢世。娘啊,你知道吗?在这静谧的夜晚,女儿们在思念着和我们远隔阴阳的亲娘。二十二年的思念会浓缩,那颗颗星儿是我们不倦地望眼在注视着你,那声声虫鸣是我们内心的剖白和问候,只愿你今夜不再孤单寂寞!
在这冬寒凌人的初冬之夜,默默地祭奠自已的心灵和随风而逝的娘。娘,思念你的时间里,我以为自己行尸走肉,只剩下没有灵魂的躯壳,但在今夜,我知道我是有灵魂的,有灵魂才能在自己的心房燃上香,才会祭奠于人,祭奠于自己的心,才会触到这彻骨的寒啊。
娘,我在心房燃上一柱香,在泪水的陪伴下,悄悄地,平静地祭奠自己的母亲,来慰藉我的心灵。
娘,愿您多走进女儿的梦里,让女儿向您畅诉心中的思念!
思念母亲的散文随笔篇3
二十多年前,尚不是一个发达的年代,父亲27岁未婚,已属超大龄青年,我的家乡地处中原,那时候,在别人看来,中原应该是不缺吃的,于是,很多外省的妇女嫁到我们那里,包括四川、山东等。至今,我上一辈的那代女人,在我们村很多都是四川、山东人,而我母亲,就是来自山东。
父亲27岁那年,有人带了个女的来到我们村,给大伯说媳妇,结果她看上了我的父亲,后来便和父亲成了亲,成了我的母亲。
以后的故事是,父母结婚一年后都没有小孩,村里的老人说在月圆夜用扫把扫院子,就会在来年添小孩。于是,母亲经常在月圆夜扫院子,到了第二年夏天,便生了我,我的命运是被扫出来的,但我不是扫把星。
母亲是山东人,个子高大,劲头十足,而且心灵手巧,家里一直到现在都保留着母亲做的鸳鸯枕和门帘,以及为我做的披风,她的缝纫机一直到现在都完好无损,由我现在的后母用。
听人们说,那时候她们一帮妇女去割草,不一会儿母亲就割满了一箩筐,接着她就帮别人割,割好后别人背不动,扛不到背上,母亲就帮人家放上去,替人家扶着背回来。村上一奶奶(那时还年轻,辈份高)和母亲一起去打面,母亲帮她把麦子扛到车子上,又让奶奶坐车上母亲拉着走,可那奶奶不坐,要帮母亲推车,母亲不同意,不想累着她,就把她抱上车,一个人拉着麦子和奶奶去打面,打完回来,母亲不显脏,又帮奶奶把面粉搬进屋。那时,村上很多人的衣服是母亲做的,她教过很多媳妇们针线活,给很多人纳过千层底。母亲特能吃苦,我们以前在村东边住,后来搬到西边,父亲和母亲两人亲自拖泥胚,烧砖,不知熬了多少日夜,后来找人帮忙盖起三间瓦房。
转眼四年过去了,父母一直过着幸福的生活。但那个年代,人贩子很多,偏偏我的外婆和舅舅就是。
一天,收到外婆的电报:“病危,速回”,就这简短的几个字,母亲回了,回了山东,而造成我从小失去母亲的不幸,便从那刻开始。十来天后,母亲回来了,带着一脸茫然与无助,在家呆了两天,很多人看出了母亲的异样,但都没放心上,以为是外婆的病让母亲不顺心。回来的那两天,家里在打井,很忙,父亲一直没和母亲说上话,而母亲一直抱着我不放,眼角却含着泪。第三天父亲打面去了,母亲跟奶奶说,天冷了,给我买件鸭绒袄去,我当时还拉着母亲要跟去,母亲给了我两分钱说:“听话,买糖去,一会妈就回来了。”就这样,我放走了母亲。
母亲去了县城,把车子放在大伯那里,一个人去了,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大伯左等右等不见人,中午跑回来,刚好碰上打面回来的父亲,问了句人回来没有?父亲已经察觉了问题,车子一放,两人就去找了,但一切徒劳,母亲去了车站,坐车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的儿时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所有关于母亲的故事都是从奶奶和别人口中得知,父亲几乎不给我讲这些,但我知道父亲也深爱着母亲,他内心比我还痛苦。如今,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没有听到过关于母亲一些不好的故事。
母亲就这样走了,我的幼年一直在学习和奔波中成长。上学时经常请假,去找母亲。那时候的公安局,MD黑,父亲花了很多冤枉钱都没找回母亲。我有三个姨,二姨在镇平住。有一天听说母亲在二姨家,我和父亲赶了过去,结果那次我差点走失。在大街上,我一直低着头跟在父亲后面,却没发现父亲转身去了商店,我竟然跟着前面的一个人走了起来,父亲发现不见了我,扭头一看我跟别人走了很远,赶快把我拉了回来。下午到了二姨家,不知道他们一起在说些什么?只隐约的记得什么过来。就这样到了晚上,见到的却是小姨,后来听说她也被外婆给毁了。
我记得那晚我坐在小姨腿上,小姨问我:“娃,想妈吗?”我那时已经没有母亲的印象,只知道是去找母亲,当时的我以为那就是母亲。听到那句话,只感觉当时一片寂静,都看着我,听到我说“想”,他们都低下了头。我只感觉一串串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流进我的嘴里,很苦,很苦。
辗转了很多年,我一直没找到母亲,至到现在我都在想,那时候听到的叹息和吃到了泪水,究竟是真是假,我却不知道。然而就在那几年,每年都会收到母亲托人写的信和寄来的衣服,鞋以及很多给我以后结婚用的新床单。而那时我也写了很多信给母亲,包括老师教的《世上只有妈妈好》。我知道母亲每次看我的信绝对都会哭,因为我见过父亲看了我的信时就哭过。有次听说母亲太想我,偷偷要回来,却被那个男人给抓到,把腿给打折了,我听到后,哭了,我知道母亲是真的爱我。后来父亲按着地址找,也徒劳,反而被一些人拉到一个地方把钱给搜完了,差点回不来。
如今很多年过去了,和母亲也断了联系,听说她在那边也有了自己的儿女,应该也过着幸福的生活。而我却一直活在母亲的阴影中,经常想起母亲以及母亲的故事时,默默落泪。就在去年,一次坐公交车,突然又想起了母亲,转眼往窗外看时,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映入我的眼帘,那背影和我描绘的好像,我竟然忍不住的眼泪在眶中直打转,脸憋的通红不敢出声,生怕别人的目光穿透我的心,但我知道那女人不是。
前几年又有了母亲的消息。听说小姨打回来电话(我一直到现在都诧异,不明白小姨从哪里得知我们的电话),说母亲现在很想我,在她心里一直亏欠我很多年,而现在因过度想念已经造成精神轻微的失常。小姨说她们都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有一个稳定的家,不想打扰我们的生活,只希望父亲能同意母亲回来看看我,但父亲不想让这事影响到我的后母以及我现在的生活,因为后母和父亲感情很好,而我也到了结婚的年龄,怕影响到我的婚事,所以没答应。这事父亲一直瞒着我,也是后来别人告诉的我,我才得知。当时我很生气,坚持给父亲要小姨的电话,然而那个号码已成空号。而我在生父亲气的同时,只能认命老天对我就是这般不厚道。
就这样过了23年没有母亲的生活,我一直将内心的痛苦深度埋藏,不愿透露给别人听,但我一直没放下对母亲的思念与爱,终有一日,我会跪在母亲面前,叫声“妈妈,我还爱你!”
思念母亲的散文随笔篇4
极少这样一本正经地回忆母亲,并为之写文。
努力回想着脑海里的片段,我只觉得母亲变矮了。只在须臾间,她需要抬头才能看见——当年如猴儿一般上蹿下跳、鼻涕横流的顽皮儿子,已经变得高出她一个头,变得沉默寡言、沉毅坚韧。日益浓密的胡须与坚实的肩膀,让她不得不把早已编织好的问候丢进他疲倦迷惘的眼神里,彻底沉溺。她只能用一句“他长大了”来宽慰自己。
不知从何日起,与整个世界渐生出一种厚厚的障壁。
每一个青春期的少年都是一个被放逐天际的诗人,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能同他言语,即使驻足,亦不过是因好奇的片刻。嘴里吟咏着即兴的诗篇,漫无目的地游荡,去到他被放逐的地方。可是,目的地又在哪儿呢?只有母亲,是唯一能透过这障壁并将目光和温柔传递进来的人。她一直不曾放弃对于子女的包容,原谅他们的无知、幼稚、暴躁、冲动、颓废、麻木……似乎一切在她的眼里,都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恶作剧。
昼夜纵横交替,白发绾进青丝,她将劝导和关爱渗透孩子们的心灵,只为我们能长高,只为我们能成熟。可我们并不知道母亲为之忍受了多少苦痛,只是一概挥挥手爱理不理,认为理所当然。
我甚至有这样奇异的想法:人类千万年间,繁衍不绝的生命,其实只有一个。上一代的生命以自身的衰老交换新一代的成长。这不过是同一个灵魂在不同的躯壳里度过漫长无尽的岁月。生命传递之间,是母亲以伟大的情怀和含辛茹苦的养育让灵魂得以滋润,顺利成长。想到这里,便觉得母亲真是世间最伟大者,难有“之一”。
我爱我的母亲,所幸,我们之间的争吵并未像一般母子那样水火不容,针锋相对。哪怕是偶尔的争执,也会极快地消逝。想着“子欲养,亲不待”的故事,我总爱看着母亲的眼睛,珍惜与她相伴的时刻,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仿佛人的一生,我与她的母子情分就在这一眼中如白驹过隙,地老天荒。
天底下,无数的女人,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坚韧支撑着世界,她们便是母亲。